忱希

陪伴你 一直到故事给说完

他爱我的三十五年 4

※现实向 纯属虚构


他爱我的第四年,是兄弟之间的爱。

参加极限挑战之后我的一切好像都顺利了起来,太顺了,以至于我竟害怕会不会突然有一天发现自己得了妄想症,珍惜的所有都不复存在了。
我看似光鲜靓丽,被众人崇拜,总有人在微博下评论「我要是张艺兴该多好,不当张艺兴的谁谁谁或者还有什么意义!」
张艺兴不好,他变成了自己最讨厌的那种人,不真诚,患得患失。医生说我已经有了抑郁症的前兆,胡说八道,我活的挺开心的啊…开心吗?

“你好,采访大概还有一刻钟就要开始了,咱们再过一遍流程吧?”
这是她对我说的第一句话。
“姐姐,我该怎么称呼你?”
“我叫萧萸,叫我小萸就好”
“小于?”我用手指画了个小于符号。
“是‘茱萸’的那个‘萸’啦,另外,咱们是同岁哦,我比你还小两个月呢!”
我对萧萸的第一印象并不深刻,只记得她是个容易交往,很厉害的女孩子。在这个年龄就能做到国际知名杂志主编的职位,我断定她不是普通人。
的确,整个采访过程让我很舒服,真的就像是两个老朋友在聊天一样,她甚至在有些问题上比我更懂自己。这种被人窥视了内心的感觉,让我更想了解眼前这个采访后摘下黑框眼镜摇身一变的她。
我们的发展便由微妙的好奇心开始了。
原来狮子座的心理年龄不都是幼儿园阶段,名校毕业的她洞悉着世上的美好和黑暗,她总是淡淡一笑,然后说没什么大不了的。我赞同大部分的“没”,唯独感情上不敢苟同。我说她是时候谈谈恋爱了,理性太久了也要试试感性。

“和你可以吗?”
她这样问。
我整理了一下比麻还乱的心绪,想出了答复。
“可以啊。”

她低头吸着手里的咖啡,不再说话。我看到她睫毛上垂着几滴泪珠。
“傻丫头,我该不会是你的初恋吧?”在确认周围没有记者后,我揉了揉她的头,“不哭了,我的萸萸不哭了”

初雪的深夜,漫无目的地走在一条又一条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小巷里,碍于身份,我们就只是并排走着,我看她她看我,然后一起傻笑,像早恋的中学生。

我在孤独前行的道路上遗失的那份纯真仿佛又回到了我手心里。偏偏造化弄人,就在我想紧握住它的时候,小秘书告诉我极限挑战第四季的录制就在下个月了。

我忘了他六个月,甚至连微信群里的聊天记录都很少去翻,他准爸爸的欢欣全部转化为了和碧石秀的恩爱。幼稚,无聊。
他又回到了我的生活中,昂首阔步,以打乱我心弦为目的。殊不知,他每次都成功了。

蛰伏了一年,我带着新专辑同综艺一起回归,必然会引来更多人的关注,好的,亦或是不好的。像小萸说的那样,人生只会变得越来越艰难,我们都应竭尽全力不被它所打败。和女嘉宾的绯闻无端而起,销量被强行削减,甚至再次收到恐吓信。神经绷得越来越紧的副作用,无疑是更加脆弱。原来在节目中,我可以得到舒缓,但现在…我要竭力守护住和他曾经的爱情中,支持我走下去的那份尊严。谈何容易。

我想小萸了,我想和她说心里话。这是不是证明我放下他了?
“艺兴,我们去度假!”傍晚她敲响了我的房门。
“最近挺忙的,可能不行呢,在微信上说就可以了,还跑一趟,小傻子”
“我已经帮你把这周的日程都推掉了,”她从身后拽出来一个不大的旅行箱,“哝,晚上11点的飞机,走吧!”
“啊?我收拾下行李,哎呦你也不提前跟我说一声。”
“提前说你就肯定不去了!你的衣服我也都收好了,万事俱备,兴爷跟我走吧?”
“你怎么用小箱子装下我们两个人的东西的?”
“因为要去海岛啊,到了你就知道了。”

椰林树影水清沙白,我记得小时候看过一个动画片,里面叫麦兜的小猪是这么评价马尔代夫的。而我所处的这座我连名字都不会读的孤岛,不知比马尔代夫要美上多少倍。
我们牵着手走在白色的细沙上,清凉的浪花一朵朵拂过我们的脚面,我们在海滩上拾树枝写着祝愿,被冲掉就再写,最后留下萧萸和张艺兴两个名字,她在中间添上了一个“&”。
“艺兴,你有那种对你很重要很重要的人吗?”
我们躺着双人床上望着天花板,我竟希望这小木屋的房顶出现一个破洞。
“有吧,我妈妈,爸爸,爷爷,奶奶,都很重要啊。”
“除了亲人呢?”
“你。”我把她拥入怀抱。
“艺兴,我想我大概不是那个人。我猜一下好吗?是送给你项链的人”
我下意识寻找胸前的项链,一直没摘下来,自己都忘了。
极挑第四季的第三期,是在福建取的景。收工之后,我们六个人出去吃夜宵,在街上有好多渔民卖“赌蚌”,就是从一盆河蚌里挑一个开,里面有珍珠就都算你的,卖家可以帮你做成饰品。
“红雷哥,给你家宝宝开一个吧?网上说珍珠养颜呢。”
“倒是不贵,艺兴你这礼物送的也太早了吧,她还没从娘胎里出来呢!”
“不早不早,几个月很快就过去了,在说咱们也没时间再来了。”
“也对,你挑吧,你哥手气不好,超市抽奖都抽不中纸巾。”
河蚌被起开的一瞬间,我自己都惊呆了。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多珍珠!大的足有弹球一般,小的也有绿豆大小,粉的,紫的,白的,足足一大把!
他差点抱着我蹦起来,连老板都说太难得了。
老板把大个的都挑出来打了个手链,又找了两个圆的做了耳环,这下好了,妹妹和嫂子的礼物都有了。

“艺兴,”吃完夜宵他叫住了我,“这个给你。”
是一个小蓝礼盒,像是装首饰的。我打开盖子,里面是一条项链,坠子是一颗水滴型的淡紫色珍珠,黄豆大小,还看得出自然形成的纹路。
“老板说这是那里面最后好的一颗,艺兴,你总是特别有心,哥就粗粗剌剌的,也不懂疼人。这蚌本来就是你选的,你可一定得收下。”
他帮我戴在了脖颈上,我便从未摘下。我怕,怕这是他送我的最后一样东西了。


“萸,你想听关于那个人的事吗?我很早就想跟你说了,你不要觉得我恶心。”

“艺兴,你很伟大。真的。原来我总把你当成孩子,你太纯真太干净,我怕你受伤,想让你有一点心机。是我还不够了解你。我爱你,即使我现在知道了你心里的人,我还是无法停止爱你。”
“我也爱你,你看,像这种话我可能这辈子再没机会对他说了。”
“你守护好你的爱,”小萸轻轻挣开我的双臂,把我环在她怀里,“有千千万万的人爱着你,你要记住我是其中一个。”
我总觉得自己想过同样的话。
她说,爱我已经成为她的习惯,她的信仰。
我又何尝不是如此?只可惜,我连拥有的权利都没有。

考虑到种种原因,我没有兑现几年前采访时说的会公布恋情的鬼话。不过男人帮的诸位早已知道小萸的身份,也好,他们终于不推荐相亲对象了。我还挺想知道他得知此事时的心情,是高兴,亦或是根本无暇顾及…

一年一年时间过得真快,今年的最后一天我理所当然参加了东方卫视的跨年晚会,哥哥们都不爱露面,只有我和小猪哥比较适合这样的场合,不凑巧,今年小猪哥要出席台北一个重要的演唱会,所以只有我,孤孤单单的。
11点一刻终于结束了演出,我在后台卸妆时,小萸风风火火地跑进了化妆间。我示意工作人员回避一下,小萸平常向来很谨慎,所以我们在公开场合基本不见面。

“艺兴,”她趴着我肩头抽泣着,“嫂子,嫂子难产了…”
我脑子“嗡”地一下,天旋地转。
“小萸,慢慢说,到底怎么了,嫂子预产期不还有一个月呢吗?”
“我也不知道…刚刚黄磊哥给我打电话说的,他说他联系不上你…”
“走,在哪个医院?咱们现在就过去!”
“不,不行。黄磊哥说那里有他呢,让你千万别过去。”
“为什么!?”
“艺兴,艺兴你冷静一下,你也不是医生,黄磊哥说的对,去了也没用。我们还有办法,你听我的,走,咱们也许能让嫂子转危为安。”

在零点钟声敲响的前一秒,小萸带着六神无主的我踏入了玉佛寺的门槛。说实话,我被吓醒了,我从没见过寺庙里有这么多人!望不到边。怪不得小萸说一定没人会认出我。
“艺兴,时间紧迫,咱们别挤上去了,就在这儿拜吧”
“真的有用吗?”对于迷信,我向来无感,纵使现在只能急病乱投医,我还是半信半疑,心早就飘到医院里去了。
“心诚则灵。”
抛开一切杂念,我们跪了下来,朝着大雄宝殿的方向虔诚地祈祷着。保佑嫂子和孩子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,求求您了,一定要保佑她们。我愿倾尽所有,求求您,她们一定都要好好的。
我想佛的确是听到了我们的祷告,一月一日,他的小公主降生了,虽然过程很艰险,但幸好母女平安。他拍了照片发到微博上,我随即转发祝贺他。一夜没合眼,是时候该睡会儿了。

他穿着白色的西服朝我走来,单膝下跪伸出手,你愿意同我共度余生吗?我将自己的手覆上去,我愿意。甜蜜的乐曲此刻奏响,接着是一片掌声。他吻我的额头,我的鼻尖,我的脸颊,最后停留在我的嘴唇上。
幻化为泡影。
是白日梦呢。

TBC.

大概还有两章就进入主线了!
马上甜起来~
嘿嘿 关于对剧情很重要的女孩子的名字 可是我和鱼鱼爱情的开始呢@儒雅的小鱼鱼先生 mua(〃ノωノ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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